本片以天才的麦高芬——声音为切入点,展示了多个维度的“错位”,如同游离在影像之外的沉闷巨响一般,地壳运动与气象观测、现实与梦境的纠缠、多个年龄段埃尔南的重叠、远古时代的余音以及元叙事层面以电影“调制”记忆造成的偏差,都暗示着我们与世界之间的联系是如此微妙与不可靠。一个女人类学家在哥伦比亚的城市和乡村追寻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的旅途,两个同名的埃尔南,尤其是后一个一辈子住在镇上,看岁月的变与不变。异响来自过去,又贯穿于现在,包括狗的诅咒,道不尽的是拉美几百年的魔幻历史,有太多的讽喻看不懂,但那种无名的哀鸣依旧能有所感知。
此外,徐天这个人物的层次感也非常丰富,剧中每个“护镖人”都会在徐天的成长过程中留下印记。比如老孙对徐天来说,像父亲又像人生路上的第一个导师;俞亦秀则让徐天开始勇于信守承诺,有了担当。徐天的人物线要从最初的懵懂,成长得冷静成熟,也更懂得如何保护别人。董子健能否准确诠释出不同阶段人物弧光的层次感,决定着这个主角人物的完成度。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事故,俞灏明可能成不了一个实力派演员。
保安随手就给了赵世杰,赵世杰看到纸条,还以为是蒋广善给他的,实际上,那是蒋广善给赵世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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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完成了内容和立意的升格。”文艺评论家、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原理事长郦国义说,“比如导演在片中给出了许多‘脚’和‘路’的特写,寓意在国家民族面临变革、抉择之时、许多条道路错综难辨之时,望一条什么样的‘道’至关重要。彼时的中国,有一群真理的守望者在寻找并追随马克思主义,电影由陈望道一人辐射到前赴后继的一群人是非常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