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欣欣是律所的实习律师。
《白鹿原》《主角》的导演都是胡宗琪,为了更好地体现原著精神,他带领全体演员梳理、分析人物心理和故事情节,寻找每一个角色的性格特征和个性化表达方式,努力用通透、鲜活的人物承载起作品希望表达的文化精神内核。看完戏后,观众未必能够记住演员的名字,但却记住了台上一个个鲜活生动的人物。
此次考察活动的最后,秘书长闫于京先生也对闪梭传媒提出了建议和期许,希望闪梭传媒立足于北京和纽约两地,业务在拓展向中国大陆及两岸三地的同时,积极致力于国际化的合作,不但要推进中国与国际化影视文化传媒产业的同步发展,更要宣传中国文化讲好中国故事让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通过优秀的影视作品了解中国感受中国文化的魅力。
《银护3》的高口碑,让漫威暂时缓了口气。只不过,要想重新取得信任,可能还要再努力经营10年。
在不少国产影片中,同样会以这样的“慢”去展现老人的状态,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无论是马俪文的《我们俩》、乌兰塔娜的《暖春》、哈斯朝鲁的《剃头匠》,还是许鞍华的《桃姐》、张涛的《喜丧》,抑或李睿珺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王全乐《空巢·归鸿》等老年题材电影,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如在《我们俩》中,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而是展示进门、牵手、落泪、拿东西等动作。在克制的镜头下,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得意而忘言。女孩走后,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回归于生命的岑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导演往往隐忍克制,拒斥过度的煽情,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生命与情感,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
但是艺术电影什么时候能够跟技术的发展结合在一起?上海戏剧学院电影与媒介研究中心主任黄望莉认为,只有在艺术电影不再关注简单的边缘人物,不再关注一些简单的私密情感,才能谈到在依靠技术发展为艺术电影提供一个可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