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近况,任达华坦言正在拍摄新作《守诚者》。目前正在打磨新剧本,明年或后年他将挑战成为导演。而在此之前,他将携原班人马继续投入《零号追杀》第二部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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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
这个级别不是说13岁以下儿童一概不许观看,而是提醒家长要多留意。因此,影片在本质上依旧是一部合家欢的电影。本片改编自迪士尼乐园中的游乐项目,故事聚焦于一位医生妈妈和她9岁的儿子。他们希望找到新的生活。于是,当他们得知在新奥尔良有一栋自己能负担得起的房子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栋房子里,有着不为人知的居民。随后,他们发现这栋房子闹鬼,于是他们找来了科学家、牧师、物理学家以及历史学家来解决问题。
动画的想象力依旧在更有张力的地方得到了展现,《长安三万里》中亦是如此,尤其当《将进酒》被具象化,“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浪漫从大银幕涌出,李白引众人乘仙鹤上天,一路从水面、瀑布飞升至银河,进入仙宫,他与仙人们的互动,那是被泼洒的文人才气,始终是真人无法演绎的。
伪纪录片式的镜头语言完成叙事功能之后,摄影机的视点随即发生了变奏。“等待麻雀降临的少年”是本片最具诗意的段落。村民口耳相传以致面目全非的“外星人神话”,看似言语疯癫却宛如“先知”的孤独少年,泥泞田埂和零落村居构筑的宁谧空间延宕了“寻找UFO”的行程。此时的镜头语言迥异于前两章,长镜头和空镜令视觉节奏舒缓,叙事上骤然宏阔起来,像是突然宕开一处闲笔的文人画,配合落雨与山风的同期声,在浪漫的诗意中推进叙事。人物也不再处于逼仄的环境中直面摄影机,景别向更为深广处拓展,无论是室内景深处电视机里被称为“宇宙诞生时的余晖”的雪花点,还是外景场院里落满麻雀的石狮子,合力达成了视觉与心理上的“桃花源”。基于此,从唐志军独自上山的决绝,骑驴前行的执拗,目睹“外星人”离开的奇观到终于释然打开的心结,精准的视觉语言和巧妙的叙事延宕,层层递进,将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讲述得浪漫又诗意,粗粝又真实,在商业与文艺,巧妙杂糅的类型元素与极具辨识度的作者风格上达到了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