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就坏,自己先看不起别人欺负别人,知道人家身份不一样了,才摇着尾巴巴结,所以他真的活该。
对此,有些超级英雄电影走歪了路,好像把角色塑造得更“黑暗”、更“深沉”一些,就显得更有深度。本片中的迈尔斯、格温,包括佛系的中年版彼得·帕克都用自己的例子证明,只有更贴近真实生活的故事,才能抓住观众的心。比起和大Boss的对决,大家显然更爱看迈尔斯和格温能不能越走越近,彼得·帕克是不是能从颓废的状态里走出来。超级英雄又如何?他们值得被追捧的地方一定不是所谓超能力,而是人性的闪光点——这对人物描写越来越贫乏的众多超级英雄电影来说,或许是个及时的提醒。
其实这个节奏刚刚好。如果你正深刻的拥抱着人生,你的灵魂也不会真正地昏睡过去。
复评评语:
卡梅隆不认为人工智短期内能取代编剧,他说:“我不相信一个没有实体的大脑,只能反刍其他实体大脑说过的话的AI,能理解爱、谎言、恐惧、死亡等因素,然后写出一个能调动人情绪的故事,还能打动观众。”
此外,汤浅政明巧妙地将民族文化的元素与个人和历史的讲述结合在一起。物语,本为由日本口头传唱发展的文学作品,即一种故事或杂谈。在影片中则具体表现为以友鱼寻找前朝的故事和杂谈,与犬王一同传唱人们曾亲历的历史故事。但终为当权者所忌惮,或亡于利刃之下,或幽禁于皇室,双双被埋没于由当权者所书写的物语之中。在这里,汤浅政明并未以宏大的视角揭示历史本身,而是借助如被视为“异类”的犬王、作为盲人的友鱼等边缘人物,以小的切口、碎片化的杂谈,去折射那段被权势所遮蔽的时光。正是因为友鱼“眼盲”,所以他在面对现实时始终依赖自身感受,如抚摸石碑上的字、感受森林中灵魂的存在等。与其说友鱼是在寻求前人的故事,不如说他是以内心去感受不同历史的言说,进而体味历史本身。而这某种程度上也契合了日本传统能剧中的“花”的要义。在能剧中“花”被视为“能之命”,强调演员对于眼前事物的感受,指向了演员内心的洞见。整部影片的风格恰好是随着二人不同的内心感受而不断变化的。无论是以能乐、武士道去展现民族文化中的“规约”,还是以森林、樱花精神展现其物哀之美,《平家物语:犬王》始终充满了可视的民族文化的元素,不一而足。但这都似乎指向了一个问题:如何更好地借助电影的形式来表现本民族的文化。